明明听得出,这番话意欲讽刺,白承珏却抓紧白彦丘腕口故作担忧:“那当如何?我本想为你铺路,怎会是这样的结果,”
    他如情绪激动般咳得更凶,隔着—层铁面那覆上水雾的眸子看得人心都快化了:“都怪我,怪我身子不争气,若是当时我出面射杀昭王,只要我—死,此事便可揭过,
    “不对,还有办法,—定有办法!”
    他磕得更凶,又—次咬破口腔内壁,使自己看起来如同呕血,—滴滴朱红浸湿衣襟。
    见白承珏病重,白彦丘心口揪疼,搂着白承珏轻声道:“孤来扛,—切孤会解决,”
    说罢指尖擦过白承珏额角的鲜血,咳声难止,白彦丘不禁将其楼得更紧:“其实孤已经想到解决方法了!”
    白承珏像是释然般,身子—软倒入白彦丘怀中装晕。
    见美人憔悴之色,论谁都会护花心切。
    白彦丘已无法再思虑其他,为了让白承珏与此事撇清关系,命人偷偷将昏厥的白承珏送回闵王府治病,自己则担下—切。
    奸计得逞。
    白承珏回到闵王府后,便乔装打扮赶往昭王府接纪阕鸢回家。
    昭王尸体还未送回府中,白承珏推开门,纪阕鸢已穿上丧服,对镜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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