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莲道:“爷,是我。”
    “进来吧……”
    不多时,香莲端着晚膳进屋,见白承珏看着桌上图纸若有所思,香莲将盛有吃食的托盘放在桌边。
    白承珏沉声道:“鸢儿怎会知道我之后的打算。”
    “是我与纪姐姐说的。”
    毛笔搁上笔架发出一声脆响,在白承珏冷若冰霜的眼眸下,香莲紧抿着双唇不敢抬头:“我现在都分不清,她究竟是为了昭王死的,还是为了我。”
    那封绝笔人尽皆知后,白承珏手段一改常态,为激起民愤,无所不用其极。
    他怕若有一步去事事顾忌,枉费了纪阕鸢的一条命。
    如今就连那件沾有纪阕鸢血迹的衣服仍藏在柜重,在绝笔信后,这血衣每一次见,都是落在心口的刺。
    “为了谁重要吗?”香莲将粥饭端到白承珏跟前,“听叶归说爷已经一连几日没好好用膳,若还这样我可要一封信告到薛公子那去,薛公子的嘱咐定比我们都有用。”
    白承珏看着桌上粥水不语,一时也找不到向香莲发作的理由。
    香莲抱着托盘,倾身看向白承珏道:“爷,明日我便要入宫选秀了,你都不与我说两句吗?”
    “……取氅衣来,我与你去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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