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白承止目光一滞,不多时掩上笑意:“有趣,你的手下,你自己劝不了,倒把麻烦推给我。”
“白承止,我知道你看得出来她心悦于你。”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小十七你若闲来无事便与薛北望写信,我池中鱼还未吃饱,没时间被你逗趣。”
白承珏道:“她进宫就回不了头了。”
“进宫有什么不好,香莲那妮子聪明着呢,往后小皇帝说不定被她哄得巴不得将她捧在掌心里疼惜,”
白承止看向水中游弋的锦鲤,笑意不改:“我们又何必去断了她的大好前程。”
白承珏一愣,终是轻笑欠身:“今日是我唐突。”
说罢,白承珏转身离开,望着其背影一刹间白承止笑容淡去,回到凭栏边,看着湖中鱼儿,深吸了一口寒气,自语道:“既是无心,又何必给她期待,对吧……”
这句话如今再问自己,终了却未有答案。
香莲入宫,如同纪阕鸢的死一般,白承珏都无力阻拦。
第二年春,薛北望已拿下多座城池,厉王被逼自缢,离最后的胜利越来越近。
眼看时机已到,白承珏以伴白彦丘为名入宫,开始策划白青璃离宫一事。
春末,白承珏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