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姑母若真遇不到心上人,彦丘养姑母一辈子也甘愿,”
    说罢,白彦丘转头看向白承珏,复言:“只要皇叔肯留在彦丘身旁,彦丘什么都可以去做。”
    “又说什么胡话?”白承珏浅笑着抽回手,“先去把奏折批了,我在这寝宫内等你。”
    “好,那小皇叔与彦丘拉钩,彦丘一回来第一眼便要见到皇叔。”
    白承珏点头,与白彦丘拉钩作数后,白彦丘才念念不舍的离开。
    待白彦丘走后,他扶着桌案慢慢入座,脑袋昏昏沉沉,身体不适已经半月有余,平日都有好好服药。
    原本好转的身子,这些日子竟易累、疲乏,一时间却不知是不是这药所带来的反应。
    御书房内。
    李公公带着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女子进屋,女子拉开帽檐后向白彦丘行礼。
    “这便是闵王安插于圣上身旁之人苏家庶女苏芷柔。”
    白彦丘沉声道:“既然如此,那娴妃便与孤好好说说闵王为何将你安插在孤身旁?”
    “臣妾是以父亲之命,成为先帝留在圣上身旁的刀,后被闵王诓骗差点背离先帝旨意,闵王酒后曾与臣妾说过他这一生恨极了先帝,也恨极了害他受尽苦楚的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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