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丘侧头看着铜镜内白承珏朱唇红得艳丽。
    平日吃穿住行一直小心谨慎,体内毒素也以在调养下逐渐压制,却忘了先皇对他无父子之情,亦无信任可言,用来掌握他生死的药又何止一种。
    毕竟先皇当年作了那么多恶事,定然早料到他会反咬一口,早做准备。
    他指尖拭去唇边血红,嗅着殿内浓香,胸腔内隐隐作痛,眼前的所见之物,逐渐分出层层重影,却仍强撑着身子站立于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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