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反过来借着他往上爬罢了。”
    香莲冷笑,往后退了半步:“说再多,你不过是心有不甘,想借着爷向上爬罢了,什么下场,只是你为了心里好过一些自欺自人的说辞。”
    “那又如何?圣上允诺我,苏家往后只会有我一个女儿在后宫中就够了,”
    苏芷柔垂下眼帘,手死死捏紧手中白玉杯,“香莲,我们是好姐妹,闵王一事并非你我管得了的,我未在圣上面前出卖你,往后在宫中念在我们往昔姐妹情谊上,我会帮你的。”
    “本小姐不劳你费心!”
    ……
    寝室内,太医院不断翻找着医术,寻找缓解之法。
    白彦丘坐在床边紧握着白承珏冰凉的指尖:“你不是说,那药只会让皇叔更易由孤掌控,为什么太医到现在还无法让皇叔醒过来?”
    “先帝曾叮嘱过老奴,一旦这条狗敢咬主人就应当打死它,老奴已经命人备好冰库,要是闵王当真撑不下去,老奴定会命人用最好的汤药保存闵王尸身。”
    白彦丘连滚带爬的站起身来,一把抓住老太监已经,厉声道:“孤不要他死,孤只要他乖乖待在孤身旁!”
    “圣上弄错了,先帝之前就告诉过圣上,闵王只不过是圣上的垫脚石,待大业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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