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轻轻摩擦过白承珏下眼睑的睫毛。
    眼前之人,就像个漂亮的绢人,除了略微起伏的胸膛外,倒少了活人该有的生气。
    “圣上,轩王殿下求见。”
    白彦丘不舍抚摸过白承珏面颊:“我不相信你这一辈子,都不肯在孤面前低头。”
    待脚步声渐远,香莲推开的柜门,泪水已洇湿了脸颊,她已不知道刚刚是怎么忍住不发出声的。
    地上,床边还残留着刺目惊心的血迹,她紧抿着双唇,手悬在白承珏脸庞又慢慢收回。
    床上人青丝散乱于枕边,艳丽依旧,却似轻碰极碎。
    香莲捂着嘴将哭声咽下,终是一刻也待不下去,匆匆从寝宫内离开。
    御书房内,茶盏落地声脆亮。
    白承止合拢手中折扇,浅笑道:“圣上息怒,怒极易损伤龙体。”
    “轩王的意思是孤故意将皇叔藏起来,所以才对外谎称皇叔病重?”
    “臣来不过是探病罢了,顺道于圣上聊聊前些天看见的话本,侄儿看上姑母罔顾伦常之事也亏那些下三滥的货色写得出来,如今臣一想到那话本,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白承止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清茶:“圣上对此有何见解。”
    白彦丘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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