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彦丘邀嫔妃在御花园赏花,难得解开他脚上的锁链带他前去,只是脚铐仍挂在脚踝处摩擦着皮肤。
    在嫔妃面前,白彦丘拍了拍腿,道:“来,坐这。”
    白承珏怯怯点头,乖巧于白彦丘大腿坐下,重病后单薄的身体被其搂在怀中,伴随着四周令人不适的目光,他强忍不适,如今神智受损般将头靠在白彦丘肩头。
    寒风拂面,白承珏头埋入白彦丘颈窝,小声道:“皇兄,珏儿冷。”
    白彦丘双眼微眯:“孤替你去取氅衣,你在这乖乖等孤回来。”
    白承珏手慌忙的攥紧白彦丘衣襟,没有说话,一双蒙上水雾的眸子不舍的看着白彦丘,张了张嘴,无声唤了句皇兄,终是紧抿住唇瓣点了点头。
    待白彦丘离开,嫔妃间冷嘲热讽不绝,更有甚者上前拉扯他衣袍,他缩在座位上无力的护着自己,始终装作弱小无助的模样,看上去毫无攻击能力,任谁都能一把将他掐死。
    “这皮相生得好看又如何,说到底不过是个傻子。”……“听说是从哪些地方带回来的小倌,到底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一字一句,尤为刺耳。
    现在本当在白彦丘面前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闵王,如今却变成这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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