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  白彦丘将氅衣披上白承珏肩头。
    赵贵妃轻笑欠身:“是臣妾唐突了,不懂当如何揣测圣意。”
    此番白彦丘当着众人的面扫了赵贵妃脸面,同时像是与后宫众人说明白承珏人人可欺,人人可辱。
    ……
    宫外,一向只喜安逸享乐的闲散王爷已将大部分亲卫调于皇都附近待命,  并在与安朝暗中联系下得知白彦丘早已命人快马加鞭抵达边境,  意图围堵白青璃与叶归的去路,  将二人截回。
    安小将军虽憨厚,却也不是愚忠之人,  与白承止商谈后决定先一步赶往边境护白青璃离开吴国,另一边白承止安排人赶往陈国打听陈国局势,  待收到陈国新帝继位的消息后,  白承止火速命人将白承珏处境一纸书信送往陈国。
    一切安排从那日出宫起已是一月有余。
    这一月,白承珏在宫中处境更加压抑,白彦丘明面上给了白承珏自由,  可暗地里却派人跟着,而那些妃嫔肆无忌惮的欺凌,成为了白彦丘试探白承珏的棋子。
    再度被药物拖垮的身子,如今还要于这深宫中纠缠,多次呕血昏厥已是常态。
    这些欺凌终归是在白彦丘的放纵下愈演愈烈。
    又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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