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胸膛起伏微弱,呼吸声不走近也全然听不真切。
    见人迟迟没清醒,白彦丘上前一把拽住御医衣襟,严声道:“怎么会这样?”
    “回禀圣上,他体内顽毒被药物激起,近月来本就一再恶化,平日全靠之前身子的底子硬抗,今日饮酒受凉,恐怕是不行了。”
    “不会的,上一次,上上一次不都能扛过来?这次定也不难。”
    “近月其常常受伤,圣上又经常为其用药强制伤处复原,那药中含有剧毒,如此一来身子骨掏空只是早晚,恰逢今日变故,微臣照如今脉象来看,熬不过今夜。”
    又一口血从白承珏口中涌出,枕边已被浸红。
    白彦丘看着白承珏慌忙后退:“将他送回去,送回去…孤不要看见他。”
    李公公道:“来人,将他送回寝宫。”
    看着太监将人抱走,白彦丘盯着枕边粘稠的血液,呼吸急促。
    明明这次试探后,他会对白承珏好,为何会变成这样。
    他滑坐在地手插入发丝:“孤不要看他,孤不想让他死的。”
    “不是圣上的错,是闵王命薄。”
    白彦丘抬起头看着李公公,手抓住其腕口:“孤那么喜欢皇叔,孤不会害死皇叔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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