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薛北望和叶归才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刚走近床边恰巧对向白承珏一双笑眼。
    薛北望急忙赶到白承珏身边坐下,白承珏艰难抬起手来拂过薛北望脸颊上已经脱去硬痂的伤疤,和那个梦里一样,薛北望比曾经黑了,五官似也变得更加硬朗。
    白承珏本欲开口,喉咙一阵瘙痒,缓缓收回手,蜷缩着在床上咳嗽声猛烈,泛白的指节死死攥紧被褥边缘,暗红色的血花在枕边绽开,薛北望急忙为其顺着后脊,一声声咳嗽,如同一记记铁拳落在薛北望心口,捶得胸口生疼。
    他的人,连在寒冬下都会病得高烧难退,竟穿着一身湿衣被丢入这宫寝中不管不顾。
    白承珏眼眶里在猛烈咳嗽下覆上一层水雾:“咳…又做梦了吗?”
    “不是梦,是我,是我来接你回家,”薛北望说着蹑手蹑脚将白承揽入怀中,感觉到那身体无力的依靠着他的肩头,只觉得鼻尖酸涩,“我们现在便回去,好不好?”
    “好。”
    一声回应,白承珏靠着薛北望肩膀又迷迷糊糊闭上眼。
    叶归与香莲见二人寒暄结束才敢上前。
    香莲从怀中掏出一张图纸递到薛北望跟前:“这是宫中的布防图,不过看今日的局面,我备好的图怕是用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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