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抱起来都显得硌手的身子蜷缩在薛北望怀中睡得安稳。
“刚见面时便这样抱着, 现都一天一夜了, 竟还舍不得撒手,”白承止抬手掀着车帘,一手‘唰—’的一声将折扇挥开, “当真宝贝。”
薛北望垂眸看向病情已稳定的白承珏,轻声道:“无价珍宝。”
闻言,白承止折扇掩面:“啧, 你二人这般易惹人生妒。”
马车外,香莲迟迟未见三人从马车上下来,双手拢在脸边,大声喊道:“已经到了,三位还要在马车上呆多久?”
白承止折扇一合, 扇骨抵在唇下, 摇头道:“看我……单想着如何打趣你们, 一时间竟忘了正事,该下马去与乐无忧会合了。”
薛北望颔首, 小心翼翼护着白承珏从马车内离开,下马时, 就连白承止有意搭手都被薛北望不着痕迹的避开。
自吴国皇都一事后, 薛北望比往昔更忌讳的有人靠近触碰白承珏,特别是与吴国有关系之人更像是长在薛北望心口的疙瘩,若不是此次凭借白承止暗地里帮了不少忙才得以让白承珏平安脱险, 不然对薛北望而言整个吴国血脉都被划入令人厌恶的圈子内。
四人进入一先备好的村屋,等候多时的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