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珏轻声道:“随你如何想,动静再闹大,助我逃走一事,你也难辞其咎。”
    见白承珏毫不在意,白承止怒意更甚,一时间忍不住对白承珏说起气话:“我要现在高呼,让你被门外士卒活擒,不一样能将责任甩得干干净净?”
    “凭你?轩王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说罢,将白承止僵着身子说不出来,白承珏垂眸拽了拽薛北望袖口示意后,薛北望点头搀扶他向前走去。
    哪怕表面上装作风轻云淡,身体却骗不了人,白承珏强压着血气翻涌步步向前,手掌冰冷,朱红唇脂遮掩下,薄唇早已血色尽失。
    白承止正要上前,乐无忧先一步拦住白承止去路:
    “那是与他儿时一道长大的人,他怎么可能不在乎?她刮花了脸,恐怕早就知道无法全身而退,为了保全陈家,保全闵王,保全你,已做到这一步,轩王回吧……
    “你要是再出什么事,她死亦不能安宁。”
    白承止一怔,看着白承珏虚浮的步伐双唇紧抿成线。
    若不在乎,为何会比沿路来看着病得更重……
    白承止看向乐无忧道:“我错了,那些人的确该死。”
    “谁?”
    他翻身上马,牵动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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