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红,眸中含有水雾,抬手抚上薛北望下颚轻笑,开口时声音沙哑:“这身体病症加重乃难免之事,你瞧你,眉宇都快连到一块去了。”
    见白承珏强装无事,薛北望心口揪痛,开口时声音不住哽咽:“难说就与我说,哭出来也好,别这样,我害怕你把自己憋坏了……”
    一时间,白承珏望着薛北望,笑容渐渐淡去,随着一声嗤笑,泪珠落下,手不由攥紧薛北望衣袍,像个在外受了委屈的孩子。
    薛北望倒吸了口凉气,单手将白承珏揽入怀中,白承珏下巴抵上薛北望肩头,手死死抓着薛北望衣袍不放:“原来无论我变成什么样,终究没能力护住对我好的人。”
    闻言薛北望心口似被硬生生的刺了一刀,咬紧着下唇:“不是的。”
    白承珏轻笑,缓缓合上眼帘:“看看现在的自己,倒当真成了废物。”
    怎会不在意?
    被白彦丘轻而易举的挟制住,被旁人轻视玩弄,最终所有与他交心之人终不得善终……
    本以为不去想,不去说,便不会难受,可到了不过是人罢了。
    是人,又如何做到一切坦然。
    薛北望只恨这张嘴为何没生得灵巧些,要不然为何只能紧紧的抱着他,想不出一句能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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