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断不会那么心狠。”
    白承珏提着带血得刀缓步走近,闻见熟悉的熏香味,脚步一顿,捂住胸口,顿时单膝跪地,不多时呕出一口血花落地。
    白彦丘罢手示意身旁死士散开,缓步走到白承珏跟前:“皇叔明知孤捏着你的命门,怎么偏偏……”
    话音未落,白承珏极快起身扼住白彦丘咽喉,将人挟制于怀中。
    乐无忧的药是好药,闻着那奇香,也没让身体生出异样。
    “不可能,你身上的毒……”
    白承珏袖口匕首狠狠扎入白彦丘手臂,听声痛呼声,他浅笑道:“不喜听你说话,要再开口,接下来我便把你的舌头拔了。”
    老太监见状慌了,急忙怒斥道:“闵王以为杀了圣上就可以全身而退?”
    “我只是不介意委屈自己,与他同归于尽,”
    说罢,白承珏拔出匕首,刮过白彦丘侧颊,血顺着伤口流向下颚,一直以来白彦丘的步步紧逼,让二人早已没有叔侄情分可言:“你若再威胁我一句,我就多伤他一刀,我到要看看这张脸多少刀后会变得面目全非。”
    吴国皇室血统,几次明争暗斗下只剩下白彦丘、白承珏、白承止三人,如今白彦丘未有子嗣,他一死保不齐江山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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