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依赖您,就算不看在那么多年的情分上, 看在太子的面子上,之前那些不快也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李公公所言极是。”
还来不及窃喜,白承珏臂膀勒住白彦丘脖颈的力度加重,老太监错愕下,亦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看着白彦丘双手扒拉着白承珏的小臂,拼命挣扎,白承珏淡漠地看着白彦丘因窒息向上翻起的白眼,来回在地上搓动的双脚,如同再看一只可以轻易碾死的蝼。
在其即将濒死之时,白承珏讪讪将力道收回,看着白彦丘倚在他怀里涕泗横流,张大嘴拼命呼吸的可笑样,轻声道:“我可不记得与畜生攀亲戚。“
宽恕?他白彦丘配吗?
从南闵县起,白彦丘做得每一件事,都在触及白承珏身上逆鳞,若不是看着白彦丘长大,在知道事情真相后单与先皇、太子的恩怨,一回宫他早就该在白彦丘的起居饮食中日日下毒,将其慢慢耗死。
却还是念在那点微薄的叔侄情谊下未下死手,不料竟被其反将一军,差点惨死宫中。
如今看着叶归的模样,就像是看见在深宫被关上一年两年后的自己,白彦丘步步试探,恶意滋长下,终有一日被挑断手脚筋被锁起来玩弄的人也可以是他。
见白承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