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纪阕鸢与香莲死时的画面,白承珏睁开眼已躺在床榻上,纱帐遮掩下,床边一切迷迷糊糊看不清晰。
前方黑色身影逐渐靠近,又被什么绊住了脚步,只得暂停于原地。
“爷,你不能刚批完奏折便又回到这里守着,都快半年了,你成日这样身体也吃不消。”
那人语气恶劣:“滚开。”说罢,一把将身旁束缚挣脱开。
不多时,纱帐被掀开,那身影停在床边不动了,白承珏本想坐起身,双手双腿却使不上力度,他抬眸,正对向薛北望泛红的双眼。
“睡的可真久。”
他张了张嘴本想说话,喉咙沙哑,半天发不出一个音节。
薛北望缓缓坐下,轻车熟路为白承珏揉着小腿:“我应当不是在做梦吧?”
白承珏再次开口好不容易发出一个音节后,只得浅笑叹息,半年没开口说话,如今想要与薛北望多说一个字都显得困难,最后看着薛北望摇了摇头已做回应。
“真好。”
落在小腿上的力度温柔,那双眼一刻不离的盯着白承珏,像是一不留神白承珏就能从眼底消失不见。
身体还动弹困难,之后一切都要依靠薛北望的帮忙。
被照顾了一两天后,白承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