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如出事前那般,仿若睡了一场长觉。
    各中辛苦,自不会如‘一场长觉’那么简单。
    醒来三日,失力的双腿仍难以动弹,薛北望仍会掐着时限从御书房跑到寝室为白承珏翻身,一来一回虽废不了多少脚程,可公务在身,  左右来回跑动,亦不是轻松之事。
    屋外传来脚步声,白承珏抬眸,小木子将汤药放入一旁的铜器内温好,道:“圣上被宰执绊住了脚,一会便会过来给娘…公子喂药。”
    “无碍,我自己可以。”
    许久未动弹,  身子僵硬的厉害,说话虽缓,却也比先前灵巧不少。
    白承珏双唇紧抿,  杵着床榻艰难的坐起身,还未伸手,小木子已经温在水中的汤药端起看向白承珏摇了摇头。
    白承珏轻笑:“放心,终归不会烫着自己。”
    “不行!”
    白承珏道:“为何?”
    “有关公子事无巨细,  圣上从不假手于他人。”
    小木子视线看了一圈四周,见旁若无人,心想薛北望一时半会也赶不回来,  将药碗往铜器内一放,凑近白承珏跟前就开始细数的近半年来薛北望的辛苦。
    躺在床上昏睡的半年,白承珏的身子除了薛北望未有第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