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汤药饮尽,薛北望记得他畏苦已命膳房备好了甜糕。
    顾忌他刚醒,糕点甜味不重略清淡,却能刚好能掩去药汁的苦味。
    等甜糕吃完,薛北望掀开白承珏被褥,将其抱到凳子上坐下后,单膝跪地为白承珏系着内衬上的系带,又取来被火烘热的外袍为其披上,白承珏抬手仍有些费劲,薛北望倒不见急躁,动作缓而温柔,一件外袍近一炷香才穿好,也未有流露片刻烦躁。
    想必哪怕是宫婢,也比不上薛北望十分之一的心细。
    薛北望取来裘衣为白承珏,白承珏轻声道:“要出去吗?”
    “今日日头正好,想带你出去走走。”
    “恩。”
    说罢,薛北望将白承珏抱起,那仍软绵绵的身子乖巧的依偎在他怀中,本就不算丰韵的体态在流食的消磨下消瘦了大半,抱在怀中轻得似张白纸,起风便会飞走。
    他将白承珏抱到院中的石凳上,阳光倾洒在那张白得能看见皮下青红经脉,这模样仿若指尖稍稍用力那白皙肤色下的青红便会根根断裂。
    所以他一举一动很轻,轻得像不是在触碰皮肤,像是轻扶细纱。
    白承珏忽然道:“你能搀着我走走吗?”
    薛北望一愣,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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