蜓点水触上薛北望双唇,眼前人先是一愣,不多时僵着身子连耳根都攀上一层霞红。
见状,白承珏牵着薛北望掌心稍稍使力,那僵硬的身子往前一倾,二人睡倒于榻上,薛北望下意识的用手杵住床面,视线痴痴地看着白承珏含笑下微弯的眉目:
“你身子未大好,不能……”
白承珏青丝在锦被上散开,犹如一朵黑墨色的花:“原以为这嘴灵巧了,人应当也不羞了,怎知还是这般容易撩拨。”
薛北望喘着粗气,脖颈都红了,却仍僵着身子道:“我…你……你这样不好睡,我抱你睡正些,舒服……”
说罢,薛北望直起身来像个木头人那般将白承珏抱到枕畔躺好后正欲离开,白承珏慌忙抓住其腕口:
“要走吗?”
“……不走,我将灯灭了。”
白承珏缓缓收回手,待薛北望在他身边躺下,昏暗的房间里,呼吸声清晰悦耳。
不多时,白承珏动弹困难的身体被薛北望圈入怀中:“承珏。”
“我在。”
薛北望轻声道:“不是梦吧?”
第三日,他第一次想问的话脱口而出。
双臂再度加力将白承珏抱得更紧:“这几天我一直害怕,其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