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暴君一词,到不足以抹杀薛北望功绩,威胁到其帝位。
    又过半年,白承珏腿脚方便,薛北望便将封后一事提上日程。
    朝堂上再度因男后一事,吵得沸沸扬扬。
    薛北望端坐在龙椅上,神色漠然。
    “若圣上执意要立男子为后,老臣就当场撞死在殿上。”
    紧接着又有旧臣跪下,愿以死明鉴。
    薛北望单手托腮,看着接连跪下七八人,唇齿间挤出一声嗤笑:“别说撞死,哪怕你们想要满门抄斩,孤也可以让你们如愿以偿。”
    一时间闹着要死的朝臣面面相窥,偏得有性子烈的正起身往柱子上撞,幸得被秦小将军上前拽住。
    “他想死,拦着他作甚,让他死,”薛北望起身,双手杵着桌案,冷锐的目光环顾了一圈,“孤登这帝位,一个个力没出过,话却不少,若不是看在都是前朝股肱之臣,今时今日还容得你们在此寻孤晦气?”
    “圣上当真要寒了一种老臣的心?”话已至此,还有人往刀刃上撞。
    薛北望道:“王大人,宁昌县水患一事处理的如何?”
    王大人一惊,赶忙低下头。
    “呵,孤都知道的事,王大人却迟迟没有折子递上了,这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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