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人听闻。
恰巧也传入了白承珏耳中,红纱遮掩他唇角微勒,目光盯了席中片刻,直至提灯的小宫婢唤了一声娘娘,他才回过神来缓步向前。
出了朝宴宫,提灯宫女担心白承珏多想,劝解道:“娘娘莫要在心那些疯言疯语,那人乃三朝元老,难免酒后胡言,定不会因为立后一事,与圣上离心的。”
在如此场面下,也敢贸然说此等大不敬之言的人,心会跟着薛北望?
白承珏双眸微眯,细细回想间记起那张脸究竟在哪见过,檀芝送上来的花名册中此人与厉王走得极近,厉王死后,为自保才转而归顺于薛北望麾下。
哪怕舍去其旧主是谁,当今日这一言早已跃了界限。
“娘娘是不是心里还不舒服?”
他摇头浅笑:“无碍,往后他不会再说了。”
席座上胡言乱语之人恐未想到,不等有人将此等大不敬之言传到薛北望耳朵里,一月后他竟在自家宅中暴毙而亡,死后离奇丢失了舌头。
而看似无依无靠的男后,谁能想到在陈国他竟藏匿有自己的影卫、死士。
这股为保薛北望顺利夺位,如今用起来仍旧顺手。
……
夜深,白承珏半倚床边,身子斜靠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