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呢?”
说罢双眼通红的看着白承珏:“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抢走了我的孩子。”
正当秦映岚要扑上来,闯入屋内的薛北望急忙将其打晕抱上床榻。
薛北望道:“你受伤了?”
“无碍,”白承珏看了一眼黑暗中藏匿的几人,罢了罢手,“时候不早了都回去睡吧!”
哪怕白承珏有意维护,薛北望倒还是偷偷派人传话,让这六个不安分的小家伙在寝殿门外举着木水盆跪了一夜。
并威逼他们不许让白承珏知道。
寝宫内,薛北望为白承珏换下带血的衣袍,为白承珏上上伤药,看着手臂上皮开肉绽的伤口心疼的要命。
此次意外帮秦映岚恢复神智一事,白承珏好说歹说劝了两三天,薛北望才再次松口。
好在那夜的事,秦映岚记不清,依旧愿意与白承珏亲近。
大半年的时间,白承珏时不时都会与秦映岚说话,有时还会将白青璃接入宫中,看着秦映岚慢慢对范太傅的接近不再反感,神智慢慢清明,他功成身退。
那年年底,范崇文不顾那些秦映岚已不是完璧的流言蜚语将她高抬大轿娶进府中。
洞房花烛夜,秦映岚与范崇文喝下合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