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在你睡着时偷偷画的,不好看…对吗?”
    “好看,”白承珏指端拂过薛北望耳后, “平日政务繁忙, 为何还要……”
    “我也想把你画在纸上, 日日带着。”
    想起那日醉酒,无论如何都要为薛北望绘制丹青的无赖模样,白承珏不由轻笑。
    原来什么事都会被这个人记在心上。
    第四年,春末。
    薛北望仅凭借区区三年多肃清朝野上下,手段狠绝不留余地,哪怕是朝中旧臣, 有错误疏漏轻则罢免,重则赐死,已是常有之事,短短时间内薛北望在朝中名号令人闻之胆寒。
    乱世人才辈出,藏匿于市井中的英才,一些身居低位郁郁不得志的贤士,靠着薛北望的赏识补上空位。
    那时陈国旧臣才明白,薛北望是个不顾及往昔情面的疯子,占着自己手握重兵,哪怕是将陈国根扎多年的重族连根拔起亦不过是他轻轻一句话罢了。
    一位连杀两位兄长,空后宫娶男后的暴君,又怎会在意那些无畏的闲言碎语。
    而相较起薛北望这些令人不耻的私事,平头百姓所在意的不过是生活富足安康……
    同年,秋。
    薛北望半年前秘密派人带往吴国的瘟疫,在这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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