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被曝光在阳光底下。叶扶苏，你就不能想一想你母亲？”
“我母亲已经去世了。”
什么？叶青黛听到叶扶苏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震惊的站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白芷已经去世了。
她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没有真正意义上接触过死亡。白芷应该算是她到这个世界以后认识的人中第一个不在的人，这让她心情
复杂。
尤其是让她去世的原因，只要想一想她就觉得心痛难忍，她也是女人，在很多方面都能够和女人共情，想到白芷这些年是怎么
过来的？
她一时竟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甚至觉得叶扶苏现在做什么都是可以的，都是正确的。
哪怕把眼前所有的局面搅得天翻地覆，都是对的。
因为叶家亏欠了他，他就有权利为自己讨债，为自己的母亲讨债。
叶扶苏的声音变轻，像是从远方传来的鬼魅的声音：“她是自杀的。叶陆英重病住院的当天晚上，我就去找她对质了。问了我想
问的事情，她都告诉我了，很平静的告诉我了，很平静的在他儿子面前承认，她就是一个恬不知耻的荡妇。”
“叶青黛，你永远想象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