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珺看着她发红的眼眶,再心大的直男,在这时候也不免生出几分愧疚。
“半夏,对不住啊,我就是死里逃生,刚活过来就见着你了,我高兴。”
“我就是高兴我就……对不住。”
沈子珺是久经沙场的糙汉子,虽然生的一副斯文秀气的好皮囊,很多时候,儿女情长的事情总是不够细腻,大多数时候都是跟
着感觉走。
而半夏,是一个济世救人的医师,通常都是一身瘦弱白衣行走在江山湖海之中,安安静静的给人问诊。
对比沈子珺的大漠孤烟的豪放,半夏就像是江南烟雨里温婉秀气的亭台水榭。
两相对比,沈子珺头脑一热以后剩下的就是不知所措。
“那个,你既然已经醒了,我就,我就先走了。”
因为他冲动之下的亲近,半夏现在还是脸颊绯红,不知如何是好,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快点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房间。
但是被沈子珺拉住了。
对上半夏回头后那双充满疑问的眼睛,沈子珺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你救了我,你就得对我负责,你暂时不能离开将军府,
你要等我彻底好了以后没病根了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