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徒!还不束手就擒!”
她趾高气昂,仿若真是她的师傅,她看她的眼神轻蔑,满是恨和厌恶。
路穗穗望着她,眼睛湿润,有泪珠在黑白分明的瞳仁里打转,但她的眼泪没掉,一直没有。
她仰头望着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嗓子沙哑的质问:“你们有没有一刻,是把我当作我自己的。”
冯芷珊蹙眉,就路穗穗这个狼狈的模样,她竟然压不住她的戏。
她深呼吸了一下,用手当作剑,指着她,再次用语言凌迟她。
她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出来,路穗穗的情绪都有变化,从小到大,过渡的非常好。
……
两人都入了戏,在戏中。
蓦地,陈建章喊了声:“停。”
到这会,路穗穗在眼睛里打转的那滴眼泪,才没控制的落下。
“陈导。”
陈建章声音一出来,冯芷珊就有些慌了,她抿了抿唇,淡声道:“抱歉,我刚刚没发挥好,要不再来一次?”
陈建章看她,侧眸看向路穗穗:“穗穗还想再试试吗?”
“同一场戏吗?”路穗穗问。
冯芷珊:“换一场戏吧。”
路穗穗看向陈建章,浅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