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很冷，但很漂亮。
下了一下午的雪，这会外头白茫茫的，格外舒服。
路穗穗没拒绝，路景山作为个老年人，没太大兴致，让裴之行多看着这两姐妹，便回书房了。
“姐。”
出了院子，路年年兴奋不已，“裴总，给我和我姐拍几张照片可以吗？”
裴之行正要伸手去接路年年的手机，路穗穗连忙出声说：“他拍照技术不好，我们自己自拍吧。”
裴之行：“……？”
路年年：“啊？这样吗？”
她狐疑看着裴之行，“你之前有没有给别人拍过照？”
“你姐。”
裴之行言简意赅回答。
路年年懂了，“那不需要你了，你在旁边看着我们就行。”
说实话，要不是路年年是路穗穗妹妹，且是他很小就看着长大的妹妹，裴之行还真挺想让她经纪人把她安排一下，丢去深山里拍戏，起码半年不能回来。
她不仅缠人，还很烦人。
听路年年直白的话，路穗穗忍俊不禁。
借着路灯的光，她观察了一下裴之行脸色，还好，没在发怒的边缘。
路穗穗弯了弯唇，凑在路年年镜头下，“这儿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