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采访了吗?”
时浅想了想,这种男人什么女人没见过,哪有那么容易被美色迷惑,“要不然算了吧,万一人家从别的出口出来,你就白费心思了。”
冉可没就听进去,“不试试怎么行呢。”
她点了点头,想到那句“没有困难的工作,只有勇敢的狗勾”,似乎受到了激励,开始整理稿件,做一个努力的打工人。
一天的工作之后,时浅揉了揉脖颈。晚上难得不用加班,时浅开始想象等会儿回去之后洗澡追剧敷面膜的幸福时光,慧女士的信息突然发了过来,“吃饭了吗?”
嗯?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根据时浅对她母上大人的了解,她绝对不可能像平常母亲那样对自己发出这样的关心,于是她回了两个字,“没钱。”
惠以云:“……”
那头久久没发来信息,似乎是对自己亲生女儿十分地无语,当然也有可能在怀疑人生,自己为什么有这种女儿。好半晌惠以云才回复了一个老年人专用微笑表情,“我把你地址发给傅知寒了,等会儿他来接你一起吃饭。”
“?”
时浅呼吸一窒,这么猝不及防吗?她打字,“我还没做好准备。”
“做什么准备?你就长那样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