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是周年开的,傅知寒看上去似乎有些疲惫,闭着眼睛很快就睡了过去。时浅没忍住悄悄观察他,他眼底下有一团乌青,看上去似乎没休息好。她小声吐槽,“是发生什么重要的事非要赶回来?看上去跟几天几夜没睡觉一样。”
让她多快活两天不好吗?
周年像是磕到糖的西皮粉一样露出姨母笑,“老板这肯定是为了你啊。”
“我?”
“对啊,你们俩刚结婚他就出差,肯定是怕冷落了你,所以才特意赶回来的。”周年跟傅知寒相处时间较长,对他的了解还是比较深的。
傅知寒看起来淡漠,但骨子里还是温柔的。
时浅心触动了一下,但是转而又不是很相信这番话,他们俩认识有多久,她什么时候在他心里有那么重的分量了?她想了想,处于礼貌关心了一下自己名义上的老公,“那你开慢点,让他多睡一会儿。”
车厢里安静下来,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很快时浅就后悔自己刚刚脑抽关心了资本家,因为周年笑嘻嘻地说,“刚老板娘还让我开慢点,好让你多睡一会儿呢。”
“……”
就算傅知寒是普通朋友,她也会这么关心他。但是这番话从周年嘴里说出来就有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