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对了, 时浅最后还捏了一下。
真软,触感不是一般地好。
“摸够了?”
傅知寒原本是想晚点的时候把压岁钱放在枕头下的, 见她这么皮便从口袋里拿出红包放到她手里。时浅立马明白他的意思, 笑着捂住自己的腮帮, “别捏我。”
“小朋友,只许州官放火, 不许百姓点灯?”
时浅笑着跟他打闹,就是不给他捏自己的脸。可惜傅知寒偏要报自己的“捏脸之仇”, 大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拽到自己怀里,伸手捏了捏她脸颊上的软肉。
“疼。”
她睁着一双晶亮的眼睛,说得跟真的一样。
“哪疼?我吹吹。”
傅知寒温热的鼻息散在自己周围, 时浅耳朵微红,被他勾引到了, “不疼了不疼了。”
这么一打闹,时浅反而不困了,拿着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傅知寒, 莫名有一种鬼片的既视感。傅知寒忍了忍, 最后还是偏过头看她, “刚刚不还吵着要睡觉?”
“我又不困了, 要不然你陪我斗地主吧。”
“……?”
见傅知寒一副无语的模样, 时浅坐起来讲着歪理,“过年怎么能不打牌呢,不打牌的过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