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让他自己待着就好。”
被自己的弟弟驳了,应冕有点没面子,抱歉地看了眼兔子,因为照顾应云诺和在医院的事让他一直心有愧疚,面对弟弟也硬气不起来,赶紧转身溜了。
脚步声远去后,水声重新响了起来,男人还在洗。
时归芜脑袋上顶着个小碗转身面对浴室门,有气无力地用爪子抓挠着,发出滋啦滋啦的刺耳声。
你洗好没有呀,不要再洗啦再洗就脱皮了。
我好饿,我的脖子累了,我还受伤了,我不想顶着碗了。
你都进去十分钟了怎么还在洗,不是说好了洗快点出来吗?
你的小兔叽要饿晕啦。
伴随着时归芜的一句句心理活动,隔着一道浴室门的应闻昀站在花洒下来,闭着眼仰头让热水从坚毅的脸庞上流下。
不知听到了什么,男人忽然勾了勾唇,抹了把脸。
他是说了自己洗完出来小宠物就不用顶碗了,但可没说会很快出去。
时归芜今晚跑动消耗了不少的体力,现在不过站了十多分钟两爪就有些撑不住了,微微发着抖。
但只要他一有想拿下碗趴在地上的想法,还没来得及实施男人就像能读懂他的心里话一样提前喝止并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