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吓了一跳。
赶紧把粥放下,过去扶他。
聂御霆咧着嘴,一边忍着伤口的痛,一边又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脸上的表情颇有些令人费解。
冬婶拧起眉,完全看不懂他是怎么了。
就算是之前得知自己赢了总统选举的时候,也没见过他这副表情啊……
“我没事,冬婶,没事!”
聂御霆摆摆手,让她先下去。
冬婶不放心,“给你熬了点粥,记得喝!”
“嗯,好。”
“别忘了给伤口换药!”冬婶又叮嘱。
“嗯,好。”
冬婶退出去,整个人越发觉得奇怪。
平时她的唠叨,聂御霆基本不会理睬的,最多也就是高冷地哼一声。
今天是怎么了,不仅满口答应,嘴角还勾着笑。
这么平易近人,莫不是……
谈恋爱了?
冬婶先是一惊,随后又叹口气。
哎呀,又瞎猜个什么劲儿!
要是有这种天大好事,保不齐远在D国,成日里盼着抱乖孙的太太,当晚就搭飞机过来哩!
摇摇头,她幽幽地回房间去了。
……
桦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