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紧手上的小手表,“呜呜……懂……”
……
阮黎开着车,一路往桦枫回去。
心里面很乱,说不清是什么情绪在乱窜。
像是生气,却又像是失落。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她绝不会做聂御霆的炮友!三年前那种事,发生一次就够了!
手机响起来,是傅少顷的电话。
“阮小黎,今天好些了吗?”傅少顷关心道。
“没事了,你别担心。”
“那就好,要是不舒服就和我说,我再怎么也是医院的院长,比……”
傅少顷本来想说‘比总统先生专业得多’,但又想起那晚程蕊的话,不自觉就转了话锋。
“……比其他人都要专业得多。”
“嗯,我知道的。对了,奶奶身体怎么样了?我想抽空去看看她。”阮黎问。
“有好转的迹象,后来我安排过去的医生,奶奶还是不理睬,所以好得慢。但我听卢姐说,慢慢还是在好转了。如果你实在想她,等我们从海边回来,我陪你一起去。”傅少顷说。
“海边?你订好时间了?”阮黎问。
“对,我买好机票了,就在这周末。这次我想去南边的海,离你母亲的老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