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我不知道他会过敏。”
阮黎看了看他,没说话。
毕竟他也是不知情,再说嗯嗯也已经病了,责怪也没有意义了。
端过药碗,舀了一小勺在嘴边试了试温度。
还好,温度是可以的,但是味道太苦了。
这么苦,连她都喝不下,嗯嗯怕是更不行。
但没办法,药总还是要喝,中药再苦,也比冰凉凉的针头好。
她轻轻拍着嗯嗯,把小勺子递到他嘴里。
嗯嗯哪里肯喝,才闻了闻味道,立刻一把推开药勺子,直往阮黎怀里躲。
勺子上的药全洒在了阮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