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他。
原来不是被吓哭了,是关心他。
聂御霆勾了勾唇角,心中被莫名的情绪塞得满满的。
“不爱惜身体的何止我?刚才还有人,说要踮着受伤的脚出去,我看也是不想要这只脚了!”他挑眉,故意刺激她。
果然,阮黎抹了把眼泪,愤愤道:“我……我才不是……”
“嗯,你不是。我是,行不行?”
聂御霆低声笑起来,直接搂住她的腰,单手把她抱起来放回床上。
忽然双脚离地,吓得阮黎一声惊呼。
想让他放手,但又怕伤到他另一只胳膊,只能依着他躺了回去。
“你的伤王医生怎么说?他刚才怎么就那样走了?”她着急道。
堂堂一国总统,因为救她摔断了手。
这个责任,她是万万担不起的。
“他是西医,不懂这些。我派人去找骨科师傅了,脱臼而已,等会儿师傅来了帮我调一调,很快就好。”
聂御霆轻描淡写,仿佛是在说别人的事。
给她掖好被子,他这才推门出去。
很快,睡着的小娃娃被他抱了过来。
嗯嗯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只是睡得很不安稳,梦里都拧着小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