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传来女人小声的催促和男人不紧不慢的答复……
“呜,聂御霆,你快点……”
“我也受了伤好吗?只能尽量快。”
“呜,聂御霆,好了没……”
“没好,还有点泡沫。“
“哪里?啊,聂御霆!呜……“
……
被聂御霆抱出浴室的时候,阮黎又成了一只红透了的大虾。
脸通红不说,浑身皮肤都从里到外,透着害羞的粉红。
这个坏男人!哪里是洗澡?
明明就是趁她手上有伤,明目张胆地欺负她……
一双白熊爪抱住软乎乎的被子,阮黎欲哭无泪。
王医生说,明天会给她拿特制的药膏来。
有了这个药膏,伤口能很快愈合,而且不会留下太明显的疤痕。
但就算这样,伤口也起码要十天半个月才能拆线。
有没有什么半个月以后再洗澡的诀窍,她忧桑地想。
把她抱上床躺好,聂御霆也回到浴室,避开背上的伤口,他简单冲了个凉。
刀伤很深,他的胳膊每动一次都难免会牵扯到。
不过对他而言,倒也能忍的。
只是小丫头那双手让他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