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又见到了你父亲。我真的没想到,他竟然和苏娜一样,颠倒黑白,是非不分。当我已经拿出证明苏娜罪证的录音后,他竟然还说,录音也许是伪造的……”
“你想说什么,阮小黎?”傅少顷声音发涩。
“就像你以前告诉的那样,你的父亲,真的不是一位正人君子。我想对你说,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但是傅院长,我真心希望,你不要成为他那样的人。”阮黎道。
话筒中传来傅少顷沉沉地叹息,随后,是一声苦笑。
“现在,在你看来,我已经快要成为我爸那样的人了……是吗,阮小黎?”傅少顷问。
阮黎没说话,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傅少顷叹口气,最终坦白了一切。
“没错,我承认,我的确很想要从聂御霆手上把你抢回来。当你病倒被送进禾木的时候,我就在想,这是我的机会,我一定要把握住,借这段时间,把你的心从聂御霆身边抢回来。
之后,你很快要出院,我慌了。为了把你留在医院,更多地留在我身边,我就让你吃了一副药,为自己争取和你相处的时间。”
阮黎吁出口气,“可是傅院长,你那副药不仅是让我头晕,还差点让我没命。因为你让我加大剂量,所以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