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唇。
昨晚,她按照余桐说的,在聂御霆的咖啡里加了东西,然后让秘书送过去了。
那东西显然有致幻的作用,聂御霆把她当成了阮黎,然后晕过去了。
两个人当然什么也没做,她只是按照余桐说的,把床单给弄脏,然后默默躺在昏睡的聂御霆身边,等着天亮。
她第一次做这种可怕的事,对方还是K国总统,她害怕得浑身发抖。
她大概永远也不会忘记,聂御霆醒来后,看到身边的她和床上血迹时,脸上那个让她胆颤的冷冽表情。
她也知道这样做很可耻卑鄙,可一想到在莫纳被欺负的妈妈,还有越来越嚣张跋扈的大王妃,她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于是,按照余桐说的,她掩面哭泣,说自己是被聂御霆当作阮黎给强迫了,还用血迹证明,那是她的第一次。
她要求嫁给聂御霆,自然是被他一口回绝了。
然后,她又按照余桐教唆的,拉开门,大声哭着跑出了休息室。
这样一来,若干裕京街的员工,也就成了她和聂御霆“一夜欢情”的人证。
“接下来呢?接下来要怎么办?”她问余桐。
“当然是单方面宣布婚讯咯!”
余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