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御霆点头,“我会尽快解决老师的事,别担心!
阮黎抱着软乎乎的小娃娃,一边安慰他,一边闭目养神。
没想到,就这么眯着了。
等再睁眼时,车子停下了。
“到了吗?”阮黎揉了揉眼睛,把在自己怀里也有点睡得懵懵的儿子叫醒。
聂御霆应了一声,从她怀里抱过嗯嗯,先下了车。
阮黎下来一看,嗯,不是LOFT,而是一家……跆拳道馆?
茫然看向聂御霆,男人却给了她一个微笑,“虽然不会说话,但阮誉恩也有自己的天赋,带他来试试看。”
三个人走进馆里,这应该是只针对小朋友的跆拳道馆,下午三四点钟,正是练习的高峰时间,馆里各种稚嫩的呐喊声此起彼伏,伴随着嘭嘭嘭的打击声。
阮黎听得心里慌慌的,视线落在聂御霆坚实的背影上。
那晚他和她聊过,说是他小时候被爷爷集训,吃过不少苦,但也练就了坚毅的性子和这一身坚不可摧的厉害体质。
可是,阮黎拧起秀气的眉,看了眼怀里呆萌的小娃娃。
她可不想儿子重走聂御霆的老路啊,她不希望儿子将来做总统,也不必出人头地,只要健健康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