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聂夫人的房间就在隔壁，阮黎正要敲门，却听到一声轻微的小奶音从三楼飘下来。
是儿子！
和聂御霆交换一个眼神后，两个人轻手轻脚上了楼。
三楼亮着灯，低矮的小书桌旁边，缩着一个萌哒哒的小身影。
那是嗯嗯，穿着一身粉蓝色的连体小睡衣，正在仔细瞧着手里的发音卡片。
“嗯嗯～”
“嗯！”
“嗯嗯。”
“嗯……”
小短手一张一张地翻过卡片，虽然每次都只能发出相同的“嗯”，但仔细听的话，还是能听出小奶音里的细微差别。
阮黎在旁边偷偷看着，鼻子一酸，差点哭了。
这是她的小娃娃吗？
竟然一个人悄悄溜上来，不吵不闹，乖乖地在学习发音。
聂御霆微笑，伸出修长的手指，放在唇边比划了一个嘘声。
然后，他拉着阮黎的手，又悄悄下楼回了卧室。
“是我不好，那天走的时候，和阮誉恩约定说回来时发音要有进步。结果他听进去了，今晚我回来前，他还是不能开口说话，所以就着急上火，发脾气了。”他和阮黎解释。
阮黎恍然，“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