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还很贵,而且听说我们桦枫以前出了火灾,还要我们再付一笔保证金,说是怕我们把他的铺面也给烧了!啊啊,这不是咒我们吗?气得我和小黎扭头就走了!”
程蕊打着小报告,特别加重了最后一句话的语气,好让聂御霆知道,阮黎也被气得不轻。
这可是她下午看完房后就琢磨出来的鬼点子,既然背靠K国总统这棵大树,她和阮黎怎么能花冤枉钱去租小铺面,还要给什么见鬼的保证金呢?
就算她不心疼银子,总统先生也舍不得让阮黎受苦不是?
再说了,她刚才也在房间仔细算了算。桦枫将来是要办服装秀的,现在那点存款,付掉一年的租金就没剩多少了。这样下去,猴年马月才能办得了服装秀啊?
想到这里,程蕊果断厚着脸皮,再次开口。
“总统先生,咱们桦枫现在已经有知名度了,每天的客人也不少,搬到小铺面去太寒碜啦!刚才我们回来时,路过以前桦枫的旧址,那里新修了一栋LOFT,还布置了绿化,把我们看得……哦,不,把我们小黎看得好眼红啊!”
“桦枫新修的LOFT?”聂御霆默了默,“阮阮喜欢?”
程蕊眨巴眨巴眼,忙不迭地点头,编着大话,“喜欢喜欢!小黎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