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她们品牌的老板熟吗？”程蕊继续打探。
沈晴空眸色微沉，一时拿捏不准程蕊的意思，但鉴于楚河就坐在驾驶室开车，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最后，她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嗯，算熟吧……”
“那你把她联系方式给我啊！我有些关于水晶的问题想请教她！”程蕊道。
沈晴空微微变了脸色，“程小姐放心，水晶是天然的能量水晶，质量绝对没有问题。它家产品的每一块水晶都有自己的编号，你等会儿回去可以看看你的手链和摆件，上面都有编号的。一物一号，错不了。”
听到沈晴空这样说，程蕊倒是愣了下。
“沈老师，我没说你水晶有问题啊！我就是想问问那位老板，愿不愿意和桦枫合作！我们可以做她在K国的代理，毕竟K国很少天然能量水晶，说不定这个产品会有巨大的市场潜力呢！”
沈晴空哦一声，这才反应过来，原来程蕊想谈的是生意，而不是……
“呵呵，程小姐，怕是不行呢！你这个念头我早就有了，我问过那家老板，她的定位就是小众品牌，再加上水晶的量也不多，所以暂时没有发展到K国的计划。”
程蕊瘪瘪嘴，“这样啊，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