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亿！”
“七十个亿？”
一位部长终于忍不住了，“谁？到底是谁有这么大胆子，比余桐还嚣张，居然挪用这笔巨款？”
女职员咬咬唇，看一眼聂御霆，不敢搭腔。
聂御霆默了默。
他当然知道答案，但这句话，不应该由他来开口。
他鼓励女职员说出真相，“无妨，既然是国库审计，我们只对数据，不对人。我之前也说过，不管这件事会涉及到多么位高权重的人，我只求最精准的结果。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其他的，我会负责。”
有了聂御霆这句担保，女职员这才壮起胆子，开了口。
“总统先生，各位部长大人，雯雯姐在查的，就是咱们的前任总统傅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