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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黎回神,赶紧把看到血已经吓呆的嗯嗯抱到一边,用手捂住他的眼睛。
“程蕊,你怎么了?”她赶紧问。
程蕊扔了已经完全湿掉的卫生纸,又抽过一张纸巾卷成长条,塞在鼻子上。
长条纸巾瞬间又被浸湿,鼻血仿佛关不上水龙头的开关似的,一直往外冒。
“小黎,我流鼻血了……止不住了啦……怎么办?”程蕊哭兮兮道。
冬婶正好从厨房出来,一看这“血淋淋”的场面吓了一跳,“哎呀,受伤了吗,程小姐?我赶紧让总统先生的医生来一趟!”
“来不及了!我的车就在门口,我马上带她去医院!”楚河拧眉发了话,拉着程蕊就往外走。
“哎,楚河,哎!”程蕊当然是懒得出门,宁可缩在家里等私人医生来。
可楚河一脸铁青像是很不开心的样子,她也挣扎不得,只能顺手抄了一包面巾纸揣在怀里,然后扭头招呼阮黎。
“小黎!小黎你快来和我一起啊!”
她一边喊,一边眼神疯狂暗示“楚河状态不对,快救我”的意思。
阮黎没办法,只能把儿子交给冬婶,跟着程蕊出去了。
“去禾木医院吧!离这里最近,而且也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