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朋友当然可以,但是他不一样。你这样说他,会让我不舒服。”聂御霆道。
“为什么不舒服?”阮黎翻身坐起来,很不理解地看着他,“你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傅少顷?”
聂御霆抬手,把她连着被子一起,抱进怀里。
“我当然相信你,我也很想相信他。但是阮阮,任何事都有一个过程。你想想看,傅少顷和你说他决定放下,才多久?
在我不在的那三年里,他一直守着你,现在才不过三四天而已,他真的就能完全放下吗?谁知道他现在所做的事,会不会只是换了个方式,默默守着你,然后等待时机呢?”
阮黎愣一下。
这倒也是。
是她想得太简单了。
因为她一直把傅少顷当朋友,听他说放下之后,她就自然而然地觉得她和他应该迈入全新的关系了。
但是她忘了,傅少顷要放下的,是一段长久的执念,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至少,不是说完放下之后,转眼就能做到的。
如果能,他之前也就不会坚持那么久不肯放弃了。
阮黎咬咬唇,“我知道了,聂御霆,你说得对……或许,我这段时间应该尽可能减少和他见面。等他完全走出过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