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阮黎的一只手。
“阮阮,我来了,我在这里。”
聂御霆低声呢喃。
一颗滚烫的眼泪,在没人注意的时候,掉在了地上。
“……总统先生,病人现在的心跳很微弱。”
禾木专家走过来,“我们刚才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为阮小姐止了血,也暂时遏止了毒素蔓延。现在阮小姐的命是保住了,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的心跳却不正常,心率跌到了极值。
我们正在讨论应对措施,只要能让阮小姐的心跳恢复正常,她的病情就算是暂时控制住了!但如果她的心跳继续衰弱,那……就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了。”
聂御霆沉默,视线始终锁在阮黎的脸上。
看他面无表情,专家又赶紧补充,“但可以确定的是,胚胎保住了,不管阮小姐醒不醒得过来,孩子都能够继续生长!”
聂御霆还是沉默,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似的。
专家有点尴尬,只能退到一旁,继续商量下一步计划。
聂御霆微微抬眸,视线扫过病床另一侧的心电监测仪。
和专家说的一样,心电仪只有微微的凸起,并且每一下的间隔都很长。
聂御霆心往下沉,握着阮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