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得”的壳里的话……
那刚才被他抓住手的那个瞬间,她有一种他从壳里探身出来的感觉。
可是这个感觉稍纵即逝,此刻的傅少顷,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壳里。
或许,傅少顷真正需要的,是一个敢于飞蛾扑火的热情女人,而不是她这样,因为害怕受伤而畏畏缩缩的女人。
江怡人在心底叹口气,没有再打扰他,默默地退出了门外。
可她不知道的是,当门关上后,傅少顷也跟着被她关上的大门而轻叹了一口气。
……
之后。
傅少顷找到了聂御霆,把江怡人的话告诉了他。
当天晚些时候,两份检验报告被递到了聂御霆手中。
聂御霆看着报告,两道浓眉依旧紧缩在一起,没有丝毫放松。
“怎么样,到底是哪件东西有毒?”
傅少顷走上来,从他手里拿过报告。
仔细读过之后,傅少顷脸上出现不可置信的表情。
“怎么可能?水晶无毒,索尔的药也无毒!”他握着报告的手在颤抖。
聂御霆扶住额头,心口隐隐作痛。
为了找到毒源,第一时间治好阮黎,他不惜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