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照看孩子?
阮黎一头雾水,搞不懂聂御霆在说什么。
不过既然遇上了他,她正好和他解释一下,刚才那个吻的事。
“聂御霆,我刚才和凯泽尔没什么,那只是为了应付媒体借位而已……”
“借位?”
聂御霆反应过来,她是在说刚才和凯泽尔拥吻的事。
他在心底冷笑起来。
这个女人是疯了吗?戴着硕大的订婚戒指,和他解释刚才的拥吻是借位?
“好哑的声音,”聂御霆脸上露出鄙夷,“王子妃,我劝你省省吧!你这样说话,是逼我怜香惜玉么?可是怎么办,我对别的男人的女人,一点兴趣也没有,尤其……”
他说着,捉起她细嫩的小手,举到面前,细看那枚指间的戒指。
“尤其,是这种戴着定情信物的女人!”
他扔掉她的手,“安琪儿,你倒真是个有趣的女人。长得如此清纯甜美,却是为了权力地位,可以不惜一切!”
阮黎瞪着他,她搞不懂,她和他解释,他只觉得她哑着嗓子引诱他。
就连她戴着戒指也碍着他了,让他这样咄咄逼人地讽刺她。
“你把话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