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等推开病房,看见像个小炸药一样气鼓鼓地坐在床头的阮黎时,他才意识到傅少顷刚才这番话的意思。
见他进来,阮黎顿时皱起了眉头。
“聂御霆,你怎么回事?”她指了指床头还挂着营养液瓶子的架子,“昨晚你就已经体力透支,今天你居然拔了针头就走了?”
今早回医院后,傅少顷安排阮黎在套房的里间先睡下休息,然后给聂御霆在外间的病房输营养液。
阮黎累坏了,刚躺下就立刻睡着。
等下午醒了才发现,聂御霆根本不在病床上。
再一问护士,才知道他竟然早上扯了针头,上裕京街去了。
“我不是阻止余世宗去了吗?”聂御霆走过来,靠着她坐下,“他想开记者会胡言乱语,我必须第一时间阻止他啊,对不对?”
“我当然知道!但是你也不用亲自去啊!你忘了在直升机上,你都累得睁不开眼了!你自己的身体不要了吗?”阮黎还是很生气。
自从差点失去他的这段经历之后,她对他的担心也渐渐多起来。
“尤其是现在,你才刚苏醒过来,最需要的就是静养!你也不想想,要是你再倒下,嗯嗯和甜甜怎么办?他们就没有爸爸了!”